讲完,发现到好似离题了,赶紧拉回道:「总之,你长得比较好看,所以你是好人,那些叔叔一定是坏蛋。」
她没说的是,在她模模糊糊的印象中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
那是她四岁时的事,那时她的娘亲带着她与兄长前往佛寺礼佛,途中冒出一批不知哪儿来的盗匪,却意外有组织的进行截杀与追击,虽然最后死里逃生,但娘亲在那次逃命中受了重伤,留下病根,拖了一、两年后终是香消玉殒。
当年的事、凶险的过程她因为年幼而记不清了,但她记得让人紧紧抱着、四周景致一直从眼前快速略过的片段画面,还有慌不择路、只能努力往前逃命的可怕感受。
所以他的一身狼狈,努力求得生天的行径让她判定他是受害者,因为引发出那些记不清却模糊存在的感受,让她觉得这是相同的事,也因而将他判定是「同一国」的人。
只可惜她这年纪无法表达出这些想法,而最简单表达的方式就是显露出那份叫人担心的幼稚来。
北辰聿觉得她如果一直是保持着这种想法过日子、求生存,真让她回到南宫家宅,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危险。
显然,那小丫头误会了那凝重的表情……
「哥哥你不要怕。」喂完一块,小润润又挑了另一块有浓浓胡桃味的酥饼,自个儿先咬了一大口后,又往北辰聿的口中塞去,然后喷着饼屑边说道:「等你吃饱有力气了,我跟你说我哥哥要我背的安全守则,以后凡事小心一点,就不怕大房派坏人来害你。」
北辰聿眼见那乱喷的饼屑,加上那一副「前辈我好心提点你」的神情语态,激得他眼角再度的抽搐了下。
虽然他确实也是宅斗下的受害者,但她那副「我是前辈」的得意劲儿,狠狠的戳刺到那一份早八百年便让他打包封存在不知何处的幼稚,使得他忍不住就是想回戳她两下。
「我就是大房。」在省悟过来之前,北辰聿接了话。
「啊?」七岁的孩子一时没法儿反应过来。
「我就是大房所出的嫡子,想害我的都是侧房的夫人们。」北辰聿面无表情的进行补充。
直白的话语是刻意配合了她的程度,这回小丫头听是听懂了,那水汪汪的杏眼却见鬼似地睁得老大,就连粉艳艳的小嘴都忍不住半张,在在显示她的震惊。
大、大、大房?!
他是大房的人?
见她这么一副被打击到的模样,北辰聿莫名感到愉快,这行为、这心态,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但这时打击到对手的喜悦让他对这份幼稚视而不见。
「怎可能?」小丫头憋了半天气后爆出这么一句。
北辰聿觉得这话很是好笑,带着些冷意的清俊脸蛋泛着几许刻意的嘲弄反问。「骗妳有好处?」
小丫头似乎让这话给噎住。
好处吗?
小小的脸上因为纠结而显得扭曲,因为她还真想不出他骗她有什么好处,但若是那般……
「你……」她似乎陷入了另一种莫名的纠结,好半天后,才见她困难的挤出了一句。「你也太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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