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女人终于上道儿了,权四爷才邪恶地半退了一下,逼问她。
“占小幺,说说感想,以后还敢不敢了?”
感想?屁的感想!
身上潮热乎乎地发着虚,一双脚都卷在一处,占色体内酝酿了许久的潮汐,全都逼在了那一处,就等待男人给她巅峰时刻的到来了。那无奈感,那期待感,让她的脑子有点儿不太好使。但可恶的男人,刚刚还磨着那一点能缓解一下,现在他不进而退,不就是在要她的命么?
横了横心,她急促地问。
“什么……什么事?你说……”
权少皇一双狐狸眼半眯,见她真的有些发蒙,像是不清楚。才再次缓缓入内转着圈儿地重重研她。占色细细的喘了起来,然而,和刚才一样,等她嗯啊着快要到了,这个不要脸的却又抵着她,停了下来,凉凉地问。
“下次还敢不敢抛弃我,嗯?”
抛弃他?
哪儿跟哪儿啊!
占色悲了催的吊在那里,思绪被封闭在了潮汐暴张的边沿,稍稍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
脑子恍惚了!
明知道臭男人在借题发挥兼无理取闹,可她真受不了他这样的对待了,这样不轻不重的挠着她,完全解不了她的渴。心下恨恨,却顾不得节操的问题了,再怎么都得先爽完了再找他去算账。
于是乎,她轻轻浅浅的呻呤着,不情不愿地摇了头。
“不了,四哥,我不敢了。”
“这么乖……?”男人浅眯的眸底,划过一抹笑意。
不,也有得意。
他的小猫儿,终于尝到滋味儿了,懂得享受了。那这招儿对她就愈发好使了。恶趣味儿上来,他逗着她,一次次逗着,就是不给她最爽那一下,果然小女人耐不住了,小身体不住地往他身上蹭了过来。
当然,她难受,他也好不了多少。
只不过,男人么,一向将掌握力当成优势。
占色双颊似火,眸底含情,浅浅吟了一下,真恼了。
“姓权的……你再不给我……往后都别沾我身子……”
权少皇低笑一声,“乖,不生气了,就给你!”
她是他的女人,他懂她要什么。
她也懂,自己要什么。
她要那种与他在交流碰撞后,迸发出的比烟花还要徇烂的光芒,可以与任何快乐去媲美的璀璨。能够燃烧掉理智与生命的疯狂。那是男人能给他女人追求的极致之美。
她喜欢,可男人却可恶。
“占小幺!”
这一回,她再没劲儿了!
一张嘴儿微微启着,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眸光沉沉,低头,吻着她,哑声问。
“占小幺,回神儿了……”
“……嗯。”占小幺有气无力地应着,刚才被他吊得太久,突然又被他一口气给推到了极高点儿,这会儿她的感觉,像完全死过一回又活了过来般,脑子的思绪,完全放空了,什么意识都没有。
见到她一副贪吃又受不住的怂样儿,权少皇低低笑着,轻呵了一口气,“美了?”
“嗯。”
又嗯了一声,占色不矫情的承认了。
微微眯着眼睛,她迷茫地盯着面前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体会着从高点落下来之后的平静与温暖。体会着那一种由身到心,由内而外的满足感。
“谢谢你,四哥……”
“谢我?”男人挑眉,奇怪地问,“谢我什么?”
“……”占色不知道怎么说。
当然,他自然不能理解她这一声儿‘谢谢’代表了什么意思。
占色是一个心理学者,即便她认定自己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也知道一些普世的夫妻生活常识。就中国女人的幸福指数来说,她记得有一个调查。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女性有过极嗨的高丶潮体验,多达百分之七十从来没有过。
甚至于也有人说,就那百分之三十都在注水,大多的传统女性终身都在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而伪装高点,其实从未体验。而且,大多数的男人都非常的自私,基本在这事儿上很少顾及妻子的感受,而她的男人,至少有一百零八种办法可以把她收拾得爽爽利利。
说来可叹,她是无意撞上了大运,幸福得冒泡泡了。
温热的大手轻轻拂着她的额角,权少皇唇角轻扬。
“占小幺,看着我做什么?”
占色脸颊微红,鸵鸟一般窝入了他的怀中,美眸里莹光流转。
“怎么了,我喜欢看。”
权少皇低头吻她,笑问,“你还不够?”
眼皮儿微垂,占色脸烫到不行,“不要,够了!”
脸又红了一下,她不敢动弹了,轻声儿地询问。
“四哥,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快乐吗?”
“嗯。”“与你的时候,最快乐。”
“……”
占色本来是探讨夫妻感情,见他说着就跑了题,不由地嗔恼了下。
“权四爷,你这个人,啥时候能认真说话?”
沉沉低笑着,权少皇牙齿在她耳珠上轻轻一咬,“爷很认真。占小幺,你是美了,爷还没有,咋办?”
可是,在这么好的气氛之下,她自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嗯……你来……”
嗯就是默许了。
“占小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啥?”
男人黑眸烁烁,里面夹带着一抹复杂的光芒。
“咦,好像记得,有一天,有一个小女人对我说。就算爱上一头猪,也不会爱上我。那么现在……”他低笑着,将带着枪茧的掌心,顺着她的身子慢慢磨蹭,语气也有着十足的缠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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