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虽然没有外面那张华丽,可却是软绵绵的,仿佛下面装了弹簧,酷似现代的席梦思啊。
“慕容晨,这……”她疑惑的向他寻求解释。
“好好睡一觉吧,朕要去上朝了,待会王御医过来后,朕会让他在外等你醒来。”他淡漠的瞄了她一眼,心里因为她的雀跃而欣喜。
想要狠心移开脚步让她也尝试一下被冷落的滋味。谁知她脸上蒙蒙的绯红令他心神荡漾,久久离不去。
最后脚跟一转,倾身下去,两手撑在她身侧,轻柔的抚弄她的发丝。
“璃儿……”
“啊?唔……”
他的唇再次贴上了她的,狂热的紧紧吸住她,见她还是抗拒,慕容晨不得不退开些许,无法满足的粗重喘息。
“璃儿,我没有碰她,我相信你也没有让他碰你。”会相信她是因为他记得出宫的那次,她曾说过的话。
他误会她已经失身,她不悦他的不信任。也就是那次,他才开始感觉到她的心在他身上的。
他爱她,必须相信她,除非亲眼所见。
“那……如果他碰了我呢?”顾璃拧起眉心,正色试探的问道。
慕容晨眼神变得黯然,沉下脸,十指渐渐攥紧,缓缓起身,沉默的离开。
他能说什么呢?他相信她了,可是顷刻间这份信任被她摧毁了。
“傻瓜皇帝,骗你的啦!”顾璃慌忙从床上蹿起,跑过去从身后抱紧他,调皮的蹭了蹭,道:“发现你很好骗!”
慕容晨跌到谷底的心彻底被救赎,他松开拳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璃儿……”
他转过身来,顾璃看到他炙热的黑眸,立马读懂了里面的讯息,“昨晚一夜没睡,困死我了。”
她懒懒的做了个困倦的伸展运动,推开他。再让他盯下去,铁定又是一番云雨之运动。
“那也要接受刚才欺君的惩罚!”他眼疾手快,将她拉回了怀中,在顾璃未来得及眨眼前,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唔……慕容晨……”
她惊叫的瞪大眼瞳,随后闭上了眼,主动的环住他的脖子,甘愿软在他怀里,呢喃他的名。
两人的吻只要一碰触到一起,似乎就是干柴碰烈火,一触即发。交颈合欢,慕容晨的大掌灵活的滑进她的衣襟内,握上里面的那双宝贝。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他几乎吻干了她嘴里的津液,转而吻上她透亮的小耳垂。
慕容晨及时收住了这个吻,不舍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因为压抑体内的欲火而粗喘不已,轻轻捧起她的脸,“璃儿,你让我毫无自制力可言。朕还要上朝,好好睡吧,这里除了朕之外,不会有人敢进来。”
他宠溺的在她红透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顾璃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铁门合上。他说没有自制力,可是却没有因为贪欢而弃朝政不管,在心里对他的敬佩越来越加深,对他的爱更是毋庸置疑。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他了怎么办?
这里有没有飞鸽传书可以传回现代啊?怎么说也不能让老爸老妈伤心遗憾一辈子啊……
下了朝后,慕容晨刚回到偏殿,西玥玄后脚就觐见来了。
“我要知道当年燕国被灭亡的真相!”他一身将军的行装,一进来,就直截了当的问,眼里毫无他这个君王的威严。
慕容晨高高坐在偏殿里的龙椅上,把玩着手里的翡翠玉扳指,龙袍的裙摆拂在一边,一手撑着大腿,鹰隼犀利的黑眸直直盯着下面的西玥玄。
“西玥将军应当知道目前的处境,再像往昔那般对朕无礼,朕威严何在?”他摆出皇帝该有的架子,正是在提醒他今不同以往。
“呵……的确,想不到你是深藏不露,这三年来酒池肉林纵情声色,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其实六皇爷的身份你也早知道了吧?”西玥玄也随意的坐在旁坐上,好似老朋友叙叙旧般。
“不!朕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是天下传得咋呼咋呼的少尊,倘若知道,朕必定第一个防的人是他。”慕容晨起身拂袖走下来,坐落在他身边,以茶代酒与他相敬。
是敌是友,他可分得一清二楚。
“是啊,已经迟了。你拼命前往江淮会见鄢陵国太子,殊不知,鄢陵国的太子与六皇爷是拜把子兄弟。现在只要六皇爷念起,只怕你处心积虑了的计划,将功亏一篑。”西玥玄浅啜了口,语气再也没有之前那般冰冷、生硬。
这三年来,他与西玥贺把他逼到死角里无法翻身。曾经他以为这个君王当真是个窝囊废,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比任何人都能忍。
“那依西玥将军的看法呢?”慕容晨散漫随意的问,好似在讨论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六皇爷已是富甲天下,他又何须再为自己揽上一身束缚,他要的不过是一样东西而已,而这样东西只有皇上才有。”他浓眉一挑,夹带着浓浓的暗示,带着试探,带着不安。
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璃儿去爱,能不能给璃儿幸福。
“她不是东西!她是朕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我慕容晨的女人!”毫不犹豫的,他猛然放下茶盏,坚定不移的宣告他的占有,更似许诺。
“你别忘了,她也曾是我的女人!”西玥玄戏谑的说道。
“不!那个曾属于你的女人是西玥茹,而不是顾璃!朕要的只是顾璃!”他精彩绝伦的堵住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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