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整个山岭都是那怪物的领域。
满山的巨滕皆是随他心意而动。
处于此地。
他永远会陷入被动之中。
而且鼬无法使用月读,另一只眼睛的瞳术也在冷却之中。
缺少血继限界赋予的最强能力,他的实力大打折扣。
“鼬君,你还是太弱了。”
轻飘飘的声音。
男人踩着巨滕而来,满脸的有持无恐。
烈风阵阵。
鼬立在晦暗疮痍的大地上,脑海高速运转着,思付着应敌之策。
“这就放弃了吗?鼬君,我可是对你抱了很大的期望呢。”
戏谑的声音。
鼬没有言语。
死死盯着那双眼闭阖的鬼物,对方了解自己的能力,是断然不会睁开眼睛的。
而凭体术他不可能是这无限再生的鬼的对手。
拼忍术就更是天壤之别。
对方的查克拉简直可以用海来形容,与他相比自己只能算是一条江河。
对拼忍术的话,纯粹是死路一条。
三番权衡。
留给鼬的路似乎就只剩一条。
逃。
有着月读这致命的威胁,对方断然不敢睁开双眼。
丢失他的视野,鼬只需要逃出这巨滕覆盖的领域就足以。
虽说那样的话恐怕会造成大量无辜者的死亡,可至少他还活着。
鼬自认为这个世界舍他之外,再无一人能在这怪物手上过招。
只要他还活着,一切就还有机会。
鼬不能坐以待毙!
再这样僵持下去,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
必须逃离这该死的地方!
鼬抽身而退。
没有任何言语。
毫无征兆的飞身离去。
他的身形在倾覆的天地眨眼化作一道闪电,瞬息之间跨越百米距离。
世界流水般倒退。
焦土。
沟壑。
巨滕。
被削断的山脉。
一切都从鼬的眼中抛出,此时此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屹立巨滕的神秘男子,隔着重重夜色凝望着这一切。
他虽目不视物。
可那撕裂空气爆响的鸣声却是声声叩在耳畔。
他冷冷的笑着。
下一秒。
脸色微变。
撕扯耳边的暴鸣从一道变成了六道。
鼬分化出数具分身高速奔驰在茫茫焦土之中。
鼬自然知道对方虽说丧失视野可还有着敏锐的听觉,而分化分身的目的就是为了应对此事。
“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鼬君。”男人有持无恐,丝毫没有被扰乱阵脚。
他早就料到鼬可能会逃。
可那又如何呢?
他的力量超乎想象!
男人双手结印。
无暇的脸孔朝着八方的破风声而去。
藤蔓蠕动,伴随着他结印的程度愈发狂躁。
术法落定的一刻。
他说道。
“木遁.四柱牢!”
盘根错节卧于破碎大地的巨滕如蛟龙般冲天而起。
成百上千朝着那奔逃而去的六道身影激射而去。
既然无法锁定真身,那就一齐锁死就可以了。
巨滕如枪林而去。
同着猎猎狂风。
顷刻席卷而至。
鼬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被遮天蔽日的巨滕围困而至,它们飞快的交织,眨眼形成巨大的牢笼, 将他困死其中。
黑暗如渊吞噬而来。
世界骤然混沌一片, 连咆哮的风声都被隔绝在外。
鼬神色凝重。
双手结印,砸出几记火球之术。
火势熊熊。
燃尽一层牢狱后却又是一层牢狱,同时巨滕再起,组成新的牢笼。
鼬的破坏全然是在做无用功。
意识到这点的他很快放弃了攻势,与此同时散去另外五道被围困的分身。
他脸色阴郁,立在深不见底的黑暗里,思绪无比沉重。
顺着巨滕牢狱的传来的查克拉波动,一丝不挂的男人迅速飞身而来,瞬息而至,踩着如天梯般的巨滕,他站到了牢狱的跟前。
隔着重重树影,漠然的笑着。
“鼬君,你还是太嫩了。”
他说。
鼬听着那传导而来的戏谑声响,额头皱出深深的川字纹。
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原本以为那盘根错节择人而噬的巨滕只不过是个诡异强大的血鬼术而已。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传说中的木遁忍术。
该术不同于任何其它遁术。
他是如宇智波家族独有的写轮眼一般的血继限界。
而据鼬所知。
木遁是传说中的忍者之神,也就是一代目火影千手柱间大人所特有的血继限界。
它是传说中的遁术,具有无与伦比的力量。
鼬在忍界从未见识过,关于它的一切都只存在于典籍之中,可眼下在这未知的异界,他竟是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木遁忍术,千手柱间独有的血继限界!
实在是匪夷所思!!
鼬百思不得其解。
他本已经认定那怪物是同为忍界的大蛇丸,至于漫山遍野的巨滕则是他成为鬼而获得的血鬼术。
但现在看来一切都要被推翻。
大蛇丸在忍界也算是威名赫赫,行走天下可从未听闻过他掌控着什么木遁忍术,千手柱间也跟他扯不上任何关系。
如此的话,当下之人又是谁呢?
不是大蛇丸的话还能是哪个家伙?
千手一族的血裔?
在鼬的认知里,唯一一个跟千手柱间扯得上关系的人似乎就只有同为三忍的纲手了。
可她根本就没有继承到血继限界。
难道是千手的遗种?被木叶雪藏起来的怪物?
鼬思绪乱成一团。
在这异世界遭遇到同为忍界的忍者已经够糟心的了,可眼下竟然还是一个掌握着传说中的木遁忍术的怪物。
真是云山雾里!
“很好奇我所掌控的遁术吧,忍者之神一代目火影千手柱间所特有的血继限界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无名之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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